国内新闻

主页 > 国内新闻 >

中国社会艺术行业协会|诗歌、书籍、绘画三者的结合,只有中国有

作者:中国社会艺术行业协会 发布时间:2021-07-28 19:07:57点击:
中国社会艺术行业协会|诗歌、书籍、绘画三者的结合,只有中国有


 
突然,裴依瑞(W.Speiser)与汪少伦两人就中国艺术进行了探讨,辞精义,至迟至至迟,他们屡谈诗画,或书与画的问题,正是这正是中国艺术的关键。本人愿就这一问题,就一时涉思所及,提出我的意见,一面聊一谈,他对于那些含糊不清的见解,试作平易近情的整理。
在中国古代,诗、乐、舞三种,都有其共同之处。《尚书·舜典》说:“帝曰舜,命汝典乐,教子;诗言志,歌永言,声依永行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,音与音。他收集各地的民歌、乐章,编入《诗经》,孔子的弟子子夏在《诗序》中说:“诗者,志之所也,在心为志,作诗。情欲使中遂为言,言之不足,故叹之;叹之不足,故永歌之美;永歌之不足,则手舞而足;(这三种观点,都是起源于古代的),在这一点上,《舜典》与《诗序》中的伪托问题,这三个方面都是在一条曲子上发展起来的,这三个方面都是关节相通的,首尾相衔。而论诗乐舞者,奉黄金之律,莫敢不敢也。
关于这三种艺术的起源和性别特征,尽管在今天的艺术科学(Kunstwissenschaft)热诚阐发,非不但否认两者间有亲属关系,而且还有许多学者更具条理性的关联。在一部著名的著作《美学与一般艺术科学》中,我们的教授待索阿(MaxDessoir)先生也把"好"(Mi.mik)"和"音乐"这一范畴纳入了同一个范畴,这就是所谓"音乐的艺术",可见古人的智慧和今日科学考察的结果,也有不谋而合的地方。
后来人们又把诗书画三种艺术结合起来,这在欧洲和东方都无法找到,而东方也只存在于中国(日本从中国流传过)。凡是谈论中国艺术,都不能忽视这个问题。
清代石涛与尚书著录。
唐玄宗称赞郑虔的“三绝”(见朱景玄《唐代名画录》)后,诗、画三个字,便可轻易联系起来。玄宗,浅言之意,似乎是指郑虔多才多艺,会诗、会书、会画,正如欧洲人所说的米开朗琪罗,在建筑、雕刻、绘画三个方面都有很高的地位。诗、画、画各有领域,故不必一人兼能,但由于时代艺术生活的高超,画家以多种修养为基础,其造诣亦多。表象事实如此,但它的真义似不止这些。中国诗、画、书、画确有不可想像的关联,惟有诗乐舞三分之同耳。现试为陈述者:
一是书与画的关系,二是诗与画的关系。
唐末五代艺术史家张彦远论书画的关系:“顾恺之迹,紧劲连绵,循环超忽,格调逸易,风致电疾,意欲存笔,画画尽意在,所以全神也。昔张芝学崔瑗、杜度草书之法,故改之,为今草书之体,一笔一笔,气脉相通,隔而不断。惟亲王敬明其深旨,故行首之字,往往继其前去,世上谓之书。后来陆探微也作了笔画,并有连贯,故知书画用笔法。””张僧繇点曳手,依附夫人“笔阵图”,一划一划,一刀一刀,一刀一刀,一刀一刀,就是一刀一刀。吴道玄和古今独步,前不见顾、陆,后无来者,受法笔于张旭,而知诗画以笔同之。”要问问诗画与画的关联,我们可举出下列观察:
一、书法在中国很早就由实所用的工具演变成纯艺术。
二、书、画所靠的物质材料:笔、墨、纸、绢同。
三、书、画的构图美,同是线条的流动与生动。
四、运笔的书法结体,是绘画中不可缺少的准备功夫(基本练习)。
因此,张彦远便十分伶俐地将书法发展作了比照,说他的艺术史(绘画史)见解,可说是做“书法艺术史”,于是他得出了非常聪明的结论,就是把书法的发展比作为“书法艺术的发展”。(俱见《历代名画记》)一切艺术,虽然种类不同,源远流长,也都要牵连到同一亲属,书和画何尝不可如此,但我此时不欲推深论旨,愿就近处着眼。这一点,书与画的结合,不是书要画,而是要画的要求,是书为画的前提。这种观点,与邃古之世几个国家的象形文字,“书要画,画为书的前提条件”,应成为一种适当的异议。这是没有他的,所使用的工具与艺术表现的不同耳。抑或说,中国艺术的发展,每一次都倾向于个性的表现,超越自然而不屑接近自然,因为这个缘故,书与画的联结,自晋以来,就一直是画史的一部分。
宋马远月下杯图
至宋以后,人们又尝试着将诗画结合起来,但在多大程度上不同于书画,兹举如下:
一、自唐以来,山水画日益发展为绘画的本流,同时诗歌中赞美自然的热情与绘画的热情相互影响。苏东坡把山水画家和自然诗人王维称之为:“味摩诘之诗,诗中有画;观其画,画中有诗。”
二、尤其是北宋以后,墨戏画在文人情趣的空气中发达起来,这类山水-竹编戏作品,是由情感的压力瞬间释放出来的,与抒情诗一样。苏东坡诗曰:“诗画万物,天工清新。”又:“古来画师非俗士,妙思与诗同出。”
三、无论画家还是诗人,他的画都会有较高的评价,所谓“画师非俗士”。
我们现在明白了,书与画的结合,不能说没有本质的联系,然多分是技巧与表现手段(工具)的接近;而诗与画,一用文字与声音,一用线条与色彩相结合,故其结合不在外的手段。诗歌要求绘画,以自然物的和谐纳于声律;绘画也要求诗歌,以宇宙万物的节奏、人的心灵的呼吸和血脉的流动,托于线条的色彩和血脉的流动。
后来,许多画家在这特殊的空气中,形成了一种兼会诗工书的习惯。一幅画好了,就写一首诗,诗的内容和内容通常是相辅相成的;而他写的诗,在书法方面,也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技巧,因此,这就成为一幅完美的画。如果他的人却会画而不会诗者,其评价立即低落,董其昌的仇英即其一例。从这种关系来看,诗人不会画会书,书家不会画会画的诗,画家要会写诗。诗歌和书籍往往成为装饰画的必要辅助,变化多端,可使画和装潢相媲美。这一风气自明以来尤其盛行。所以画不会书的画家,题款时要请人代笔,不会诗的画家也要勉抄几首诗(当然,有些名家也常抄几首诗,我在此间只指不懂诗而硬要请人代笔)。这股腐化的风气,不再是上述诗书画的组合,而是积久病生的恶习。不过,我们也因此知道:做一位中国画家,是何等难,画中所历的阶梯是何等的奇特,我们对绘画的渴望,也不能不把书法和诗歌都兼而有之。
相关标签: